書名:最後的知識分子 (The Last Intellectuals)
作者:Russell Jacoby
譯者:傅達德
出版:左岸文化,2009
之前明明說過不貼書摘上來了,結果還是忍不住....Orz
想說既然整理了一些筆記,有些內容或許還是有值得分享的地方。但這本書,我想還是只貼書摘的部分就好,心得筆記就免了,反正目前也只有一些模糊的想法,不值一哂。
作者:Russell Jacoby
譯者:傅達德
出版:左岸文化,2009
之前明明說過不貼書摘上來了,結果還是忍不住....Orz
想說既然整理了一些筆記,有些內容或許還是有值得分享的地方。但這本書,我想還是只貼書摘的部分就好,心得筆記就免了,反正目前也只有一些模糊的想法,不值一哂。
博士論文是謀求一份像樣的學術職位以及可以過知識分子生活的門票,必得消磨多年的心力精神,遑論研究與寫作所耗費的苦工。對於許多青年知識分子來說,博士論文就是他們生命裡最重要的文化大事與競賽。延伸閱讀:
博士論文一旦完成,還不容就此拋到九霄雲外,因為那已經跟他們密不可分了。研究風格、專業用語、對於「學科領域」的認知,以及本身在其中的地位,凡此種種,都烙印在他們的智性中。再者,努力撰寫而成的論文必須接受指導教授以及由專家所組成的「委員會」的審核,這過程極其漫長,還往往令人感到屈辱,每每形成緊密而且勢須依從的人際關係網路;這關係網路牢牢嵌入了他們的生活與往後的職業生涯中。(p.43)
屈林在回想自己的博士論文時(這麼說)......「我要在普羅大眾當中,而非在學者裡頭,尋找自己作品的讀者。」
年輕一輩的知識分子,既不能在未取得足夠的學分數與修完必要的課程並支付適當費用的情況下,現身於自己的論文「答辯」,也無法再拿著為幾本雜誌所寫的文章,拼出一本如《意識形態的終結》的合集,來權充博士論文。這些學術門檻或入門儀式遠遠不止繁瑣磨人而已,施行多年以來,已經界定了年輕的生命,而且最終決定了一個知識分子世代的樣貌與色彩。 (p.44-45)
新左派知識分子一旦獲得大學職缺,便蒙受其利,擁有固定的薪資、長假,可以寫所欲寫,有時還能教所欲教。當然,事情沒有那麼單純。巨大的不安全感籠罩著學術界。一個人的未來端賴於其同事和行政主管所做的一整套繁複的判斷。學術自由本身相當脆弱,其原則常遭忽視,而違反者並非僅限於喜好干涉的董事或外界的調查人員。或許愈來愈多的威脅是從內部浮現而出;學術的職業生涯折損了學術的自由。這聽似自相矛盾,卻讓我們想起學術自由的一個內在衝突--體制將它所保證的自由化為烏有。對於許多大學裡的許多教授來說,學術自由所意謂的,只不過是有自由來成為學院派罷了。(p.149-150)
只消在大白天對大學調查一番,便能消除保守派人士在夜裡所發的這個夢靨。左派學者的蜂擁而入到底引發了甚麼?答案著實令人吃驚:毫無驚人之處。官僚化與就業等等尋常的現實面凌駕一切。......這些尋常的現實面構成了常見的壓力與威脅;在自由社會裡,最終的危險是失業......專業化是在失業的威脅下進行的。對於每個人來說,近如麥卡錫主義,遠如丟在一個外地人身上的第一塊石頭,這些教訓都清晰明白:融入所處的環境;儘量利用時間來樹立學術地位;藏身在主流之中。
- 知識分子要在「公共性」裡面再起:《最後的知識分子》 by 南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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